久而久之,我连只言片语都懒得回他了,选择与他断了所有联系。
再见到张岫的时候,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。
张岫X情稳重,竟会偷溜进魏g0ng来寻我,说要带我走。
“长公主,岫带你离开可好?”出去历练几年,他到底成熟了许多,青涩的眉眼长开,一举一动间,他更加有浊世佳公子的清流气质,即使因为夜以继日的赶路而形容略微狼狈。
我拒绝了,随即便让他趁夜离开。
张岫焦急又生气地问:“馨儿,难道你当真愿意嫁到吐蕃去和亲吗!?”
我冷笑,“这可是你那位好父亲的提议呢。为了魏国百姓,本g0ng岂敢不从?”
张岫张了张嘴,哑然无言。
当年在上京,他与我便是公认的一对儿,可还没等父皇母后为我们C办婚事,便双双薨逝,我又耽于夺权,久而久之,这桩婚事便再无人提及,随着张岫被贬谪出京,我们的婚事更是被所有人选择X忘记,包括我自己。
我们沉默许久,张岫神情委顿,声音低哑,一遍遍徒劳重复:“馨儿,我带你走。我们之间是有婚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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