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走吗?”拓跋启轻声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并未多想,这都已走了十几阶了,身后一群仆从,即便不能行,也得咬牙忍着走完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点点头,但两颗圆球在体内揉来捻去,走台阶,最是折磨。她刚点了头,眼眶就忍不住泛泪花。可怜兮兮的模样,看得拓跋启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这么看着她,一步一泣,五次三番地极其难耐似乎都要到顶点,终于走完了这长长彷如登天的山路石阶。

        踏上最后一阶时,佑春久久地吁出一口灼气,闭上眼,纤薄洁白的眼皮下滚滚乱颤,昭示着她极为不平静的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启远望了眼寺庙正门的挂匾,转身对王夫人说:“嬷嬷,你们先进去,我随后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发话,其余人岂敢不从,王夫人领着一众仆从先行入寺,侍卫也远远走开,留拓跋启和又春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不解,抬眸瞧了他一眼。拓跋启淡淡给了她个眼神:“佛祖面前,不可造次。”说毕,向着那草木茂盛处走,领着她去向隐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说,佑春便懂了,好歹也是佛门清净之地,她们这档子淫乱事,不能进去污了神明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走远了,佑春终于不用端着装正常,长舒口气,歪倒在树下倚着,再也不想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启听见声响,回身一看,美人树下卧,有一番奄奄一息的风流韵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到她面前,垂眸问她:“感觉如何?”尽管他无从知道又春的切身体会,但观她身段表情,总觉得这人似乎享了不少难得的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揪住他的袍角:“殿下,我快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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