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龙眼果肉岂是一般的物什?

        软硬适中,不会有丝毫不适。且体表光滑,再混着她体内腻滑的汁水,行走之间上下挤压,如活物一般,就像有男人插进她的身子里持续缓慢地进出、搅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折磨,便是圣人也忍不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,又春一路的艰难,似乎又不是简单的事,现在看来,她似乎突发了什么症状严重的怪疾。

        棠花见又春不说话,生怕她哪里难受伤着,牵了她的手摸体温,又去瞧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好不容易咽下那瓮在肚里的颤抖,低头吐出两个字:“无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动静,连王夫人都回头好奇地瞧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启见她实在难受,装作无事发生的平淡模样,开口唤她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在最前面,又春去到他身边,就没人能看到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依言去了拓跋启身侧,与他错开一步石阶朝上而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后面看,前方的主仆二人,男子长身玉立、身姿挺拔,女子柔婉谦虚,不仅看不出什么,还格外正经,格外登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拓跋启垂眼瞥着又春,佑春亦抬眸回看。个中情愫滋味,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柳眉微蹙,眼眸如春雾洗揉,轻抿着樱色红唇,神情有嗔有怜。拓跋启就是再冷硬的一颗心,在这样的情形下,在令她苦忍的两颗果子,是他亲手种下的情形下,也该萌生几番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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