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佑春先前的挑衅和游戏的玩法激发了拓跋启的胜负欲,还是看佑春的衣衫层层剥落,而他完好无损的对比来了兴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连掷两根雀翎,将佑春逼到一上一下二选一的难为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咬着唇,并未立即顺他的意。直接脱了有什么意思?暧昧暧昧,要的不就是这层拉拉扯扯,挑拨情绪的黏糊劲么。因此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拓跋启也并不着急,他就站在她旁边俯视她,无声地压迫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顶多一句:“输不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佑春仰头瞧了他一眼,对上他那双漫不经心又含着嘲笑意味的雾眸。看了之后,她立即低下头,姿态瑟缩。

        避无可避,她一只手护住胸前,一只手绕到身后,解开亵衣的系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启跨了一步,弯身抽出一根孔雀翎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以为他又要再投一次,让她浑身一丝不挂,然而他只是捏着那雀翎便没再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护着胸前乳儿,将离身的亵衣放在一边,像一株颤颤巍巍的含羞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雀翎递到了她跟前,柔软的长绒拂过肩头,沿着锁骨的突起滑到双峰间的沟壑。一股酥麻自尾椎直蹿头皮,佑春身体轻颤了颤,想把手放下去,好让他扫到乳峰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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