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就怪这日子刚好是新年,什么大事都暂且搁置,只需歇息享乐。所以用完午饭后,拓跋启没什么要事,觉得无趣。因此曾经说要为他找乐趣的一人一鸟就得端到台面上来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没想到,昨日只不过是她灵机一动想的招数,在拓跋启那里留了个好,他又命她和落翎玩猜棋子给他赏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看够,可佑春和落翎都已经玩够了,但为了他还是勉强装作有趣的样子演了几回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佑春实在演不下去,将茶盏收起来:“殿下,我们玩些别的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启难得随和:“还有什么?”依他的性格,他很难猜到还有什么有趣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的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个来回,起身去角落那大花瓶里抽了两根羽绒丰满的蓝绿色孔雀翎,又取了个小一些的花瓶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翎看到孔雀翎,小白鸟的绿豆眼都瞪圆了,跳到拓跋启的鞋上踩了他几脚,被拓跋启当做小鸟喜爱亲昵他,还微微勾了勾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看到落翎激动的模样,也笑了。毕竟她是白孔雀炼成的人形,看到同类的尾羽被当作装饰,自然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顾小鸟生气,佑春将小花瓶在几步远外的不远处放好,拿着两根孔雀翎回到拓跋启脚边坐下,分给他一根,挥舞之后提议道:“殿下,我们来比谁掷得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掷孔雀翎到瓶中?拓跋启了然,这玩法类似投壶。他捻了捻孔雀翎的根部,斜躺的身体坐起来:“输赢如何奖惩?”

        佑春早有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好的机会怎能不抓牢?男女之间就只有那些事,拓跋启不对她下手也不耽误她不断地蛊惑他,不断地拉低他那根坚固的防线。这是两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投中的话,另一人就脱一件衣物。”佑春装作自信满满,挑衅拓跋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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