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志在必得的模样确实激发了拓跋启的胜负欲。好似她不会输,只由他一直脱衣裳,这怎么行?

        他上下扫她一眼,同样觉得胜者只会是自己:“你觉得你能赢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佑春见他上钩,答得干脆。其实她并没有把握。一介凡人没有法术,落翎也不能帮她,只靠自己去投,佑春哪儿有那个本事。九成九比不过日日晨练的拓跋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打紧,谁脱都是一样的,最好是她脱。若她赢了,拓跋启脱光,那不是白白折磨她么?佑春将什么都打算好了,只等拓跋启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能赢他,拓跋启那目光显然就写着三个大字,“不可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同意与她玩这个掷雀翎的游戏,也同意了脱衣服的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啰嗦,也没有讨论谁先的开场,拓跋启答应后,抬手便投,孔雀翎正中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一个干脆利落的下马威。

        佑春看呆了,那震惊的模样让拓跋启格外有成就感。他大马金刀地坐着,左手手肘压在膝盖上,眼神自佑春的手上看向瓶中,示意她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心,佑春装得也开心,起身去将他的雀翎取回来递给他,再自己投掷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上手了才知道多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孔雀翎轻飘飘的,投出去后也软绵绵飞不起来,佑春投的第一下,雀翎距离花瓶还差一肘长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的惩罚是有人投中,对方脱。拓跋启投中了她没有,因此这第一回,她就没了一件外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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