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龚老板,不必慌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澹台溟用手指朝着台上轻轻扫了扫,那一众戏班立刻悄然站起身来,安静地收拾了台上的东西,鱼贯离开了阁台。

        点的几盏灯也灭了,这延庆楼的顶层,竟然就只剩下了楼下传来的亮光与窗外的星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您来,是知道您很想打听这两日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端起酒杯,端详着杯中的酒Ye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担心殿下遇刺是国法司做的,而他们敢这麽做,是因为手里已经有了把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不,只是好奇,好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龚老板擦着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:“您不必藏着掖着,我不是我父亲,您若是这点层次都顾虑不到,也开不起这延庆楼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灌进喉中,发出一声惬意的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