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东文冷笑了一声:“朕呆在这里,带到兵法二司开至海州,将实情上报,朕下诏解权,名正而言顺,有何不妥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宰苦笑了一下: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当然妥了。若按殿下安排,自然是名正言顺,惊部简直罪有应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又开口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惊部会如此让自己走上末路?若是殿下此时不返回泗杨,只怕是惊部自己会想方设法让殿下返回泗杨,抑或是……抑或是让殿下再无法返回泗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楚然和杨发财必然不傻,惊部至此已经几乎要同泗蒙切裂开来,若是撕开了表面剩的这层皮,恐怕什么都不会剩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都不会剩下,必反。

        杯酒释兵权的故事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,就是因为释权之难,不慎则反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此时激化惊部与泗蒙之间的矛盾,只怕会给血港以可乘之机,最为稳妥的方式自然是与惊部就此僵持下去,等到先解决了血港让惊部失去退路,反无可反之时再去解权为上佳之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惊部让朕去的地方朕才可去,惊部不让朕呆的地方,朕便呆不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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