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可茵一愣,眉宇间闪过一丝慌乱,正要再说些什么,韩东文又补充道:“等国法司的人到了海州,预想之敌难免有这展太一,若有什么寡人当知之事,再瞒着只怕对国法司不利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伸手,握住了江可茵的手腕,却不是柔情似水的那种握法,而是隐隐地发了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展太一也好,杨楚然其人也好,从安海金开始,朕就当国法司是一条船上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可茵的房内,一时间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双如水的眼睛望着韩东文,半晌,才缓缓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杨楚然和大旗门与谁都会联手,只怕唯独不会与这展太一联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澹台溟与杨楚然的婚事,便是因为有这个展太一,澹台溟断死不娶杨楚然才出了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展太一早先就在泗杨的延庆楼唱戏,国兵总司的少爷澹台溟正是他最大的主顾,自澹台溟毁婚之后,传言国兵总司要展太一的命,也让他以死相逼挡下来,直到展太一逃到血港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可茵说完,深吸一口气,严阵以待地望着韩东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次并不简单的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了这样惊世骇俗、违逆人伦、无法理喻的巨大隐情,他会有多震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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