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东文嘴唇抿得更紧了些。
为君,治民,这些他一直从文永行那里恶补过许多。
但这种刺又怎么办?
他几乎要将江可茵在心里归类到“女人就是矫情”当中去,拜拜拉倒,但低头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她头上的凤簪。
正妃的凤簪。
韩东文眉毛微抬,心里忽然明悟了几分。
是啊,这可是江可茵。
这是那个妖娆多谋,在后宫中撑着国法司的江可茵。
她可以像常人一样有怪脾气,常人却往往做不到她的知轻重。
她在乎的显然是国法司。
“自海州撤去国法司后,去年年支已经划到怡红楼中,国库原本的计划是预支往后四年的海州法司经费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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