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永行点了点头,正色道:“殿下上次口谕,命国金司不再退让挽留冕江商团,逼迫对方尽快上桌相谈结束试探,结果正如殿下所料。”
“逼迫……”
韩东文略一思索,差点露出一丝苦笑。
他当时只觉得国金司一下子手中权力太多,单纯想在将商团这头和文殊同唱唱反调,不让他太过掣肘而已。
没想到自己这种砸锅的做派,竟然逼得冕江商团肯谈了?
“他们要什么?”
文永行答道:“此番冕江商团牵头鼓动各大商使离开泗蒙前,曾想以血港之名同泗蒙国金司举贷金四万,用以兑付血港未结货品之款项,金额硕大,又无从凭据,国金司并未贷之。”
“四万金……”
韩东文不动声色地在心中算着加减乘除,一碗汤面不过几个铜板,一匹马算上马车,价值约莫一到两个金元。
百铜为银,百银为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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