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见那血淋淋的尸首,诊房里的氛围总算没有那么的紧绷。
“有没有哪位乡亲与这娘俩相熟的?他们家中可还有亲故?”
段青竹问了一圈,并无人上来认亲。
“他们娘俩一直相依为命的,家里没男人。”
“太可怜了,太可怜了。”
于是周围的病人们,全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周身的亲人。
还好,自己不如她们那般。
微妙的情感,在不经意间被段青竹简单的几句话感染着,总算将那高压锅一般的愤怒暂时舒缓了少许。
“大人,小三子到底咋了?”
有和少年同龄的小孩胆怯地问,兴许是这少年的玩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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