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是谁?我是冕江商团的代表,我是血港的中将!”
展太一声音压得很低。
展玉怀仍旧不躲不避地看着他: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,澹台大人也知道。”
“大人从你七年前落跑泗杨前往血港,就一直在照顾戏班。”
展太一手里更加用力,刀锋在展玉怀脖颈上划出一道红色的印痕。
“那又如何?当年戏班是他的狗,他又是他爹养的狗,照顾?你是他的人质都不自知!”
“那你今天为什么来?!”
展玉怀的声音不小,就连在台上,都从未这般动过嗓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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