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八道!我那三姑娘是全京城最好的nV儿!议亲的男郎踏破门槛,哪像你,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,看你那水蛇腰!想必连孩子都不会生!”

        寒九嶷怒极反笑,她万万没想到奉英伯爵撒起泼来和市井无赖也不相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奉英伯爵鼓胀的牛眼,认真说道:“还真是被你给说中了,我不会生育,不然你以为我这个年纪会找你这种老得啃不动的菜帮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会生育……这四个字正犯了奉英伯爵的大忌,他这些年纳了不少小妾,却无一人怀孕生子,请郎中来看过,说是要多吃r0U,可明明是她们自己不吃的!

        定是她们自己有问题,才让郎中瞎说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莫乱说,你那姨娘说你挺正常的……要不请郎中来看看?若是能好好调理一番,我也不着急要儿子……一年?两年……啧,最多两年,不能再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寒九嶷听着奉英伯爵自言自语,晓得他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痴人,旁人好好说,他断断是听不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种痴人,真实,0血淋淋的真实,才是破开幻觉的刀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出了山,她从未和别人讲过这件事,因为只消一想起,她就痛,她会恨,恨不得灭了整座侯府,就算赔上自己也无所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九年的山中生活,师父的Ai护和谆谆教导,也让她窥见了这个狗日的世道还有更广阔的草原,更静谧的森林,更好的人……值得她去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寒九嶷轻握住酒杯,缓缓倾倒:“这辈子我最恨的事情,就是有人给我下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奉英伯爵瞧着寒九嶷的动作,飞快地眨眨眼,也顾不上心疼一百两了,赶忙应和道:“下药……下药真的太下作了……应该没有人下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