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洋满意的揉了揉他脑袋,随後握住了他另一只戴着同样戒指的手。青年的指腹抚过那即使在夜晚也能折射出亮眼光辉的缀饰,道出一个困扰其很久的问题:「我一直奇怪,为什麽先生这枚戒指戴着似乎有些不合手?」
同样是一起去定做的,事先也量好了内径,但戴在晓星尘手上的戒指却十分怪异——它每次摘下来都特别费劲儿,脱下来的过程还会刮到皮肤、带着轻微的疼痛并留下白痕…
戒指的主人则不好意思的笑道:「啊,这个…因为…它被我弄得有些变形了。」
将晓星尘的戒指取下来看,的确发现戒圈有些歪曲、不是平整的。怪不得他每次取下来才会那麽费劲儿…想到对方都不曾把这件事告诉过自己,薛洋就有些不高兴——嗯,要狠狠地肏他。
「你是白痴吗,晓星尘?戴着难受就跟我说,我们再买一个啊。」薛洋看上去真的有些生气了,他盯着那枚变形的戒指,大有一种把它丢出去的冲动。
「别,快还给我。」晓星尘连忙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,一丝歉意、更多是深不可测的情绪蕴含在浅笑里,「其实…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。它不容易脱手、每次摘下来还有点疼,很有存在感。让我感到安心——时刻都明白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光不是虚幻泡影。」
薛中士愣住了,一时竟不知怎麽回应这个大傻瓜。
他无奈的摇摇头,只能用更加有力、温暖的怀抱来回应这个少有显露出脆弱的男人。俩人互换了位置,由晓星尘跨坐在他身上。岔开的两腿分别屈膝紧贴着他,又因张到最大而导致腿根微微泛红…晓星尘有些困难的扶着他分身缓缓坐下,尺寸惊人的肉刃被穴壁紧吮着,正破开阻碍、一下一下地往里深入。它的插入,使盈积着汁水的小穴无可避免的发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。
晓星尘一边竭力忽视来自爱人情色的目光,一边强行维持着不被吞噬的理智坐在对方身上起伏——这真是要命,每一次的坐下都会插到那点敏感之处,随即而来便是令人几乎瘫软的快感。他的灵魂也仿佛被捣弄到不住颤动、直达失乐园般…
身体就像被从头到尾用罂粟泡过一遍,酸软的腰肢甚至无力支撑晓星尘重复多次的动作,亦或是他将坚挺抽出来、却没了勇气再坐下去——那样致命的欢愉令晓星尘沉迷并畏惧着,他僵持着只把龟头吞入一点儿的姿势,任由穴间淌出的爱液顺着茎身向下滑落也不肯再动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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