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洋忍不住上前以唇封缄,连带爱人与其未讲完的话都一并吞没在缠绵旖旎的吻里:「晓星尘…若是你不介意,就算是在战场上你想要了我都会满足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到那时我们就不脱衣服了,我拿了钝器在你裤上割个洞,自己就从裤裆掏出东西来,直接肏进你小穴里。要肏得你又哭又喊,肏到你灵魂深处一提到性事就满脑子是你老公的大屌。然後敌人就从天上扔下颗炸弹,把我们都炸成血块、一起殉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…晓星尘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满口荤话的青年,笑骂道:「我介意,快闭嘴。你个小疯子不要命,我还想你活久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想我们都活久一点。」薛洋啄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顺着晓星尘的脊骨一路下行,像剥虾皮一样剥掉了俩人的衣服。尽管动作粗暴,但衣衫与裤子却意外的没留下损坏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褪去衣服的遮挡,俩人之间一下缩短到肌肤紧贴的距离。晓星尘的两腿被掰开,薛洋将食指抵在乾涩的穴口处,停顿了下:「好像不行。没有润滑,扩张会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下面还有活死人给我们伴舞呢,说不定和他们很快就成为同事了,你纠结这个干什麽…」他有些羞恼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希望先生疼嘛,」青年想了想,的确是把润滑剂遗漏在原基地了,便只好将晓星尘的腿先合拢,「和你离开的时候也没想过这种情况…那只好这样了,先委屈你用精液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等——喂,你!」他还没问拿谁的精液,那家伙就鲁莽地将东西挤了进来,噢当然,是指挤进了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滚烫坚挺的阴茎被他夹在腿缝里,一种奇异感从晓星尘的心底漫上海岸——因清晰感觉到对方正借用着你的身体不断耸动而产生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晓星尘,再夹紧一点儿!」青年用手掌覆着他膝盖,在他双腿不经意松开时又给并回去。像晓星尘夏天时吃的一种糖般,薛洋的嗓音带着一股清甜,听上去莫名委屈、还携上了几分可怜样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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