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夏拼命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凝明便拧乾了一块巾帕,麻利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和汗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凝明,你别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这儿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凝明,我很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好起来的,我来的时候,果子跟我说了,禹夏一定吉人天相,今天过後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禹夏脸上稍稍有一丝微笑:“你又要骗我了,你能听得懂鸟说的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得懂!我都养果子一年了。”凝明斩钉截铁地说法,让禹夏甚至都不敢怀疑了,他只能了无生意地说:“凝明,我是不是快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凝明不知怎麽回答,只能撑出一个笑道:“主父说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绍述,禹夏不禁又淌下泪来:“爹好可怕,我没看过爹这幅样子,爹是不疼我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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