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箭,只要主人一声令下,他能为他披荆斩棘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硕呵呵笑了,他站起如看草芥一样扫了那些人一眼,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。他对主持人笑,宛如邻家男孩儿般单纯,他说“这位哥哥,我们就不参加了,您没说不可以弃权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持人看呆了,愣了几秒,说“对对,可以弃权。来来,我们其他卡座参加吧,来,请大家上台”

        四人对这比赛兴致缺缺,大家互相看了一眼,默契地离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程的路上

        屠刚开着车“主人,其实小刚可以去参加,小刚能赢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硕眯着眼睛问“说说,你为什么想要去参加,以你的性格,和商场打拼这么久,这种见惯了的激将法应该不会对你产生影响才对”

        屠刚浅笑着带着点自嘲般说“人嘛,总会在某些时候,为了什么而去做几件傻事。”他只是那么随意的看向主人,可眼底的深情却争先恐后往出翻,一双眼,是一汪奔腾的海。他说“我见不得他们说您,主人,您为什么没让小刚去呢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硕也看向他的狗,只那么一眼,他就被那深情的目光卷了进去,不自觉地想踏进那个漩涡里,多看那么一眼,他愣住了,他惊觉自己的变化。他咳嗽了一声,镇定一下有点无措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怎么了,有点奇怪。他清了清喉咙说“我为什么要让你受那个苦,就因为一个陌生人几句无聊的赌注或者说面子?面子值几个钱,我杨硕的面子从来都不是这样挣来的,为了面子让自己的狗受苦?那这种人也不配当什么主人了。你的疼痛只能由我来给。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屠刚心里暖暖的,只能由我来给你疼痛,这句在圈外人看来很傻B的一句话,在他这里就是告白。只有他知道主人是多么温暖的人。他为了压制住这股暖意,故意和主人调侃着“懂,主人,不但有疼痛,还有痒。主人,你说我这串珠还能拔出来吗,怕不是和肉长一起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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