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刚这两个小时确实不好过,虽说有地毯,可两个小时了,确实有点受不住,他已经连续挪动重心很多次了。腿有点麻木了,连挪动一下都透着酸疼,他不仅感叹古代电视剧里的那些奴隶,是怎么跪一整夜的。他望着客厅的方向,夜深了,他听不到主人均匀的呼吸,主人还没有睡,他听到吱嘎一声,门开了。他仰望着主人黑暗里的身影,他当然知道主人是给他台阶下了,他将头磕向地板,他说
“主人,贱狗错在不该用命令的口气和您说话,贱狗知道错了。规劝主人喝酒这件事,贱狗没有注意方式方法,是贱狗的错。”
杨硕眯起眼睛,错在方式方法,但是本身没错呗,好呀你个屠刚,给你台阶你不下。枉我特意出来一趟,这么辜负我的好意,行,你行。他觉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只气鼓鼓的河豚,他冲口而出“行呀,那你就跪到天亮吧。”
杨硕嘭一声将门锁死,艹,不领情,老子睡觉。
二十分钟后,杨硕露出个小脑袋,怎么感觉有点像情侣赌气吵架呢?也不知道他疼不疼,杨硕你有病呀,你一旦心疼,他就知道他可以随意以关心之名干涉你的生活了。不能惯着,疼死活该。
两个小时后,杨硕蹭把被子踢开,开了卧室门,他说“你明天要出差,今天就免了,给我滚进来睡觉。”
屠刚瘫坐在地上,跪了整整四个小时的他,已经无法挪动膝盖了,他说“谢谢主人”他慢慢地揉搓着膝盖,手一碰膝盖就疼得不行。他发现他根本站不起来。他的主人走过来,给他红肿发青的膝盖涂药。
杨硕按压着屠刚红肿的膝盖,气是消差不多了。可嘴上还是不饶人“疼死你得了”
屠刚憨笑着,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,他说“谢谢主人”
杨硕眼睛都没抬,手上倒是继续用力揉搓着“你出差回来,我们再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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