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纷纷下了一整夜,院子里的树上地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。知弈轻盈地从雪上跃过,路上留下他浅浅的脚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想过殊也能出什么事。但论起来,殊也已经在这儿住了些时间,当地的好友绝对比他要多。若是真有事,殊也最先想到的也未必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先是站在院墙外,理亏地敲了敲柴门。自然是没有人应的,他推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院里的东西还和他离开时差不多。撑起的遮雨的棚子,挂在树上的秋千。知弈走时带走了饲养的鸡鸭,因此院子里冷冷清清,原先种下的瓜果和新冒出来的杂草混长在了一块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心中酸涩,不敢再多看,直直奔向屋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也仍像从前那样,从不记得把门从里面闩上。门挡也像个摆设似的横在窗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想着弯腰去捡,手还没碰上便觉得屋里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。他抬起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味道于他过于陌生,只是隐隐约约和殊也身上常有的檀香味相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赶紧推开门,火一般的热浪吹开了他的额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殊也?”他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中的陈设大多未变,不大的空间让他的目光迅速落在里屋和厅室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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