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蒙时,他也会想起以前在狼族发生的事。他并非长子,出了什么事都轮不到他来担着。他那时便常常一个人看月亮。月亮若即若离,隐隐地在呼唤着他向前。他每日都会去看,偶尔会遥遥地伸出手去,仿佛月亮就在他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小家伙之后,他便不再去看那月亮了。小家伙或是狼族最后的血脉,他不敢出了任何差池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好美的月色,冷冷地拂着他的发梢,和被酒精熏红的眼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嚏。”他听见声响,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,从椅子上站起来。急忙回屋里看小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盖在小家伙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踢掉了。天本就冷了,小手小脚又露在外面,这才打起喷嚏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家伙大概是睡得熟了,眼睛都睁不开。看见知弈进来,也只是慢慢地抬起手在空中抓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嚏。”他又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抱起他,将被子扎成一个小襁褓,重新把小家伙裹在里面。小家伙抓着他的手,小脑袋靠在知弈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嚏”“阿嚏”,他的小脸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轻轻摇着他。小家伙实在乖极了,晚上醒来都是不哭不闹的,哄着哄着就又能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知今天怎的,小家伙好像又有了精神。他的小脑袋在知弈的胸膛上蹭啊蹭,嘴巴里咕噜咕噜地念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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