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丈夫愧疚自己离家此久,害元公子一人独守空房,才做出这连通人鬼之事。自责之下,便和艳鬼一同侍奉元公子,三人每日翻云覆雨,不知此世何时。”
知弈瞪大眼:“这就完了?”
殊也将最后一页插画翻出来给知弈看,果不其然是两个男人一同赤身裸体地抱那元公子。
知弈想了想:“这故事倒也不甚有趣。”
殊也点头:“也就是这图里元公子画得还算个美人,否则不值得一看。”
知弈瞧瞧殊也,再瞧瞧画册里的元公子,更觉这部书毫无滋味。这淫书的作者未曾见过殊也的面,也怪不得他无从知晓真正的放浪美人该是什么样子。又或者,怎样的画中美人才能比得上自己怀里的这个?
殊也下身酸胀,直睡到了下午才姗姗从床榻上坐起。出了卧房便看见平素自己习字的台子边,知弈正聚精会神地写画着。
殊也觉得奇怪,知弈连笔都不怎么握得住,怎的突然习起字来。
他走近了看,眉头瞬时皱起来。知弈笔下的一人正双腿大张,露出私处共存的男女性器。后穴里纳着身后人勃发的阳茎,而前面则是插着他自己的手指,正忘情地自慰着。
画的线条流畅,有详有略,仿佛一场浓情艳事正在纸上徐徐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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