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因为有尾巴的缘故,他只穿了条亵裤在身上。薄薄的两层布隔着,殊也下身最为炙热的地方就在知弈的大腿边。那里软嫩的肉磨蹭着知弈,意图昭然若揭。
知弈扶着殊也的肩膀,将他的肩头像剥芡实一般剥开。
上次被知弈咬出血的地方已经结痂,摸着不会再疼了。知弈低下头含住那块儿。
殊也闭上眼睛,将头转过方向,将脖子完全暴露在知弈的面前。等了好一会儿,疼痛的感觉仍未出现。
“怎么不咬?”殊也问。
知弈松开嘴,伸出舌头舔着殊也的脖子,像是在给幼崽舔毛。
“咬了,你会疼。”他这么说着,牙齿轻轻地磨着那处伤口。那伤口底下不深的地方,便是殊也的动脉。
“真是温柔。”殊也轻轻地说着,伸手去扒知弈的裤子。
知弈推着他:“小家伙还在……”
殊也挑起眉毛,尾巴尖儿绕了一圈儿将小家伙包裹得更为严实:“这样他就看不见了。”
他熟练地解开了知弈的腰带,指尖又恰到好处地触摸着知弈沉睡中的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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