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闷热的天气里被殊也一下子盖得严严实实,知弈冒了汗。
他微微睁开眼,看殊也正将茶盘儿垒在一块儿。他自然也是不会收拾的,只能明天等着知弈来做。
知弈摇摇头。
他等了良久,等到几乎要睡着。殊也才回来。
知弈不敢偷看,老实地保持着醉酒昏迷的姿势躺着。他听见脱去衣物的声音,继而是吹灭火烛的噗嗤声。
殊也大概刚洗过澡,身上还有淡淡的皂角味,混合着他自己的体香,透着一股幽幽的禁欲感。
知弈开始后悔。同样是醉酒,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还能有酒后乱性这个选择。
殊也不知道知弈的万千思绪。他将知弈往里侧推了推,给自己让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。
知弈感到一阵清凉。殊也掀开了被子。然后床板轻微地晃动了一下,被子里瞬间充满了殊也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木的气味。
好想抱他。好想抱他。可惜“酒醉”的知弈此刻是昏睡的,就是有所想也绝不能落于行动。
殊也的长发落在他的手臂上,羽毛般搔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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