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舒服?”知弈道。
殊也仍在大口地喘着气。良久才回答道:“……嗯。”
“还有力气?”
殊也抬起头,一双绿眼睛水汪汪地发着亮。他的手覆在知弈的下身:“还想要。”
知弈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都一身汗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他的声音明明已经沙哑得不能听,扭动的腰却不曾停下来。“还要……给我……”
他说着,眼角已经湿了一片。泪水不受控地落下来。白瓷般的脸泛着异样的红,就好像这具身体里涌动着的力量正一点点吞噬其自身。殊也只有无力地忍受这苦痛,直至他的身体为自噬而耗尽。
知弈觉得不对劲,抓起殊也的手腕。
他虽不是个看诊的郎中,但常见的脉象还是懂。他皱着眉认真地诊着。
殊也年纪不大,脉象相较同龄人却有些弱。虽说没有要发情的迹象,但仍是透着些躁郁之气。
知弈放下殊也的手腕,将他搂进怀抱之中。殊也挣扎了几下,知弈没有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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