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也眼睛亮了亮,随后又闭上了。好一会儿,他才反应过来似的问知弈:“他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这天气不打扇子他就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殊也“嗯”了声,翻过身。他的胳膊搭上知弈的腰,脸埋在知弈的胸前。知弈觉得鼻子痒痒的,原来是殊也头顶上毛乎乎的白耳朵正拂着他的鼻梁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的……知弈轻轻叹了口气,环抱住这只投怀送抱的坏狐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这几日他对殊也的怀疑。这只狐狸过去是有些不检点,但自从承诺过自己之后,似乎也改过自新了。是他先犯了疑心病,还为此跟踪殊也,着实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愧疚地抱得更紧了些。殊也身上凉津津的,不止手和四肢,知弈的手放在他的腰上,都能透过薄衫感觉到他身体的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不说,在这酷暑的季节单是抱着就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撩开殊也的衣襟,宽大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敞开着。他的手攀援向上,一直摸到了殊也挺立的胸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涨奶时,殊也的胸乳倒也没那么显眼,他虽然有着双性的身体,毕竟外貌更像个男人。一双乳恰恰好卧在掌心的大小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摩挲着他的胸部。乳侧软软地贴在手掌上,轻轻地用力便会弹起,随后又“啪”地一声打在手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殊也的四肢一样,他的胸乳也是冰凉凉的。但这不见天日的部位又要比他的四肢和脸蛋更为细嫩光滑,摸起来真像是绢豆腐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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