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弈听懂了些:“对,殊也。”
小家伙金黄色的眼睛更亮了:“吖。”
“马上就能见到他了。”知弈向小家伙伸出手,小家伙主动地钻进他的胸口。坐好了,又探出头来,对着大路伸出手:“吖。”
知弈站起身,本能地朝着小家伙指的方向看过去。
那是一个逼仄的角落,一棵长得歪七扭八的桑树从人家的围墙里窜出来,挡住了半条街。不知怎的,桑树底下却是围满了人。少说也得有个十二三个。
隔着一条能过马车的道,知弈清楚地看见人群中那一抹白。
是殊也!
他虽说穿了白袍子来遮掩他一头醒目的银白头发,但头巾遮掩不住的地方,那银凉的光泽仍是透了出来。
知弈走近了些,躲在人群的后面偷偷地瞧。
殊也笔挺挺地站在那儿,活像座玉雕的佛。面前是他出门时候提的筐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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