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弈抱着小家伙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,他学着部族里的雌性安抚婴儿那样低柔地哼着歌,手掌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孩子太乖了。不会哭,也不会闹,仿佛随时都在晕乎乎地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看看天上,月亮还未走完大半。小家伙的脑后已经长出了一层银黑的毛发,要不了多久,他就会完全变成狼幼崽的形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抱着小家伙,嘴里仍是轻轻地唱着部族流传下来的摇篮曲,但他的心中已打定了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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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弈再有能耐也绝对想不到,他一个狼族的少主竟然有一天要沦落去偷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下策中的下策,但他别无他法。小家伙跟在自己身边五天,除了开始时还有喝过狼族雌性的母乳之外,就只喝下去过果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家伙才出生一周,便已经虚弱到无法维持人类的形态了。再这样下去,就是存活都是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寄住的村落偏僻而又人烟稀少,他昨天好不容易说服了一个村民挤了些羊奶给他,回家喂给小家伙吃,却是吃一口吐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羊不行,他又琢磨起村子里的狗。他背着小家伙一家家地敲门,却是没有一家家里有哺乳期的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哺乳的狗没有,但庙边上那家有只刚生产完的猫,你要不要去问问。”一个村妇跟他建议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赶忙奔去。庙边上是一大片树林,只有一户在里面盖了间砖土的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毕恭毕敬地敲着门,明明是各家各户炊饭的时间屋子里却是没人来应门。知弈等了好一阵,仍是没有人回来。屋子里猫叫声却是听得真真切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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