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弈把他上身的衣服扒了下去,沿着他的脖颈锁骨,一直向下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生人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恨恨地咬住殊也的乳首,软乎乎的小肉粒迅速地肿胀勃起。他用舌头抵着肉粒轻轻一抿,乳白的奶汁便从细小的乳孔里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记得殊也说过,他情动的时候便会出奶。此刻他的身体敏感、乳汁丰沛,他今天去做了什么,不言自喻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吞了两口狐狸奶,松开了嘴巴。他怀着愤恨,沿着殊也的乳晕一直顺着双乳的轮廓舔下去,仿佛这么做便能将那些令他烦躁的气味统统除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令知弈失望的是,殊也被他扒光了衣服,脸上除了无法抑制地泛着红,仍没过多的表情。他的手被知弈束缚着,上身赤裸被知弈压在身下,丑态毕现,他也只是冷眼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顺着他的腰线,拨笋一般地扒着他下身的衣服:“别的男人也是这样摸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殊也眯起眼睛,顺着知弈的扒他裤子的动作抬起了腿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也的里衣是素白的,在昏黄的灯光下又薄又透。他的阳具和细嫩的大腿根若隐若现。他抬起脚腕靠在知弈的胳膊肘上,全然将自己身体的中心曝露在男人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亵裤已经湿了,薄而透明的布料粘在大腿之中的私密处,欲说还休般地遮掩着下面粉嫩的双穴。只要知弈伸手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,便能再次品尝他的甜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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