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也眯起眼,绿色的眼睛里透着光:“是啊,我都忘了,你是只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弈自诩是只沉稳的狼,即使是性交他也不至于昏了脑袋。只是殊也身上的味道让他癫狂,让他只想将这人好好舔一遍,把他身上那股不三不四的气味尽数除去,只留下他原本的那股淡雅的檀木味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顺着殊也的脖颈一直舔到他的胸口。他胸前的软肉发育得很健康,恰恰好一手握住的大小。大概是刚哺乳过的缘故,里面松松软软的,尖头上的小肉粒红彤彤的。知弈的手掌一碰到乳尖,殊也便呻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先前在窗外听他自慰,现在人就在眼前,才发觉原来是这样的身体在发出这样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也变出蓬松的大尾巴遮住胸前不让知弈碰,知弈也不退让,用自己的尾巴压着殊也的尾巴不让他乱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乖的,我会让你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弈舔弄着殊也勃起的乳首,他的牙齿是尖的,在小肉粒上轻轻一咬便留下一个凹陷的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也呻吟着推他,知弈又似道歉般地含住了小肉粒,柔软的舌头裹着,舌尖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也的身体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放开殊也的胸,转而吻上了他的脸颊:“奶水,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殊也主动地去吻着知弈的嘴巴。他的嘴巴很软,明明都是食肉动物,殊也的嘴里却有着幽幽的檀香味。他的舌头,吃在嘴里是苦的,含久了,又甘甜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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