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弈看呆了，他只觉得下腹发热。他颤抖着声音道：“我、我先出去一下。”
殊也“嗯”了一声，他接着又抬头：“你等等。”
“？”知弈转过身。
殊也没抬头，仍是专注地哄着小家伙：“来帮着我，一起喂。”
屋里点了蜡，看什么都清晰许多。
知弈握着小木勺，挖着大拇指这么大的一块肉泥。肉泥是白的，中间又夹了些粉红，稍稍按压一下，其中的水分便会流出来。
“吃完了。”殊也坐在椅子上，抬起头看着知弈。他银白的长发落在胸口，粉红的乳首在发尾的缝隙之间若隐若现。
知弈屏住呼吸，弯下腰将勺子中的肉泥抹在殊也的乳尖。
粉白的肉泥落在他粉嫩的乳尖，肉泥里的水顺着殊也挺翘的胸乳流下去，直至滑落进他的小腹，才消失不见。
知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，比梅雨的雷声还要响亮。
仍在襁褓之中的小家伙几下又吃完了，殊也又抬起头看他：“还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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