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我流产半年了。开始喂小家伙的时候,我奶水就已经不多,后来时好时坏。那时候他个子小,吃得也少。现在个头大了些,我怕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知弈看着他。殊也从未跟他讲过这般长的话,他说了,知弈自然信。“我会再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办法也不是没有。”殊也伸出手掌,攥住了知弈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愣愣地被他推在了桌边。殊也家的家具都是些农村最为朴实的桌椅板凳,一个大男人的重量靠上去,便承受不住地“咯吱咯吱”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也透绿的眼睛就在知弈的眼睛前面,那是双极为漂亮的眼睛,摄人心魄般地攥夺着知弈的魂魄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弈呆滞地被他压在身下,如同被法术控制住一般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殊也凝视着他,如同在检视着什么。良久,他才慢慢地说道:“只要我情动的时候,便能涨奶。你可有本事,让我发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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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引诱我吗?是,或不是?

        知弈摇着尾巴,耳朵耷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维持兽型有一个好处便是这样。当人的时候,有了委屈和困扰便只能藏在心里,保持狼的样子,单是摇尾巴这个动作便能让他舒心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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