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她错了吗?
“要不是舒子徽这王八蛋找到我,哪儿有这样的糟心事?”我忍不住心头的郁结,骂了句:“去他妈的舒家九子。”
抬手,收着舒子徽魂魄的那枚铜珠被我捏在指间。
一时间,我手指用力,若非这是铜珠,换成别的不坚硬的材质,可能已经被我捏爆了。
我坐了整整一宿,没有合眼。
算上赶路的事件,差不多两天两夜没睡了。
次日清晨,阳光刺目,我听到了曾祖的脚步声靠近了我。
管氏阴阳术越深,对于人的行也更敏锐,每个人的气息不同,走路的声音也不一样。
我本以为曾祖要来劝我,可没想到他停在我身后就没往前,手落在我头顶,我只感觉有一丝丝轻微的刺痛和酸麻,紧绷的意识便瞬间溃散,眼皮像是吊着铅块一样,慢慢闭合了……
这一觉,我睡了很长的时间,肯定不止是一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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