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张立琮说了句:“能走吗?”
场间变得更安静,安静的落针可闻……
我:“……”
“既然不能走,那便只能诛,能不能诛,还是需要看看,万一德夺并没有彻底苏醒,或者已经被天元那群先生恢复的风水镇压,这就是机会。”
“麻烦的,只是里头的叛僧而已。”
“当然,这是我单方面的设想。”张立琮又说了几句话。
我心头更凛然。
这一茬,张立琮想的比我更深!
只是,他都有了退堂鼓的念头,足以证明那德夺的难以对付。
现在走,是能走,是不会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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