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前面为了掩饰尴尬,打了别人的头,但他实则也没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郭得水又认真道:”不过,墙的确是好墙,金丝楠木的门太值钱,容易招人红眼,万一哪天门被偷了呢?所以,我必然是要摆一面机关墙在道场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廉贞却一个趔趄,险些没有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天元先生面露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廉贞又站稳了,咳嗽了一声,说:“最近闭关太久,骤然出关,腿总有些血液流通不便,无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脸上没笑,就像是没关注这件事儿一样,拍了拍郭得水的肩膀,说这都是小事儿,指不定他和白观主就成了至交好友,到时候这不水到渠成?

        郭得水眼前一亮,喃喃道:“蒋先生知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元先生和郭得水都不知道金丝楠木的事儿,白廉贞总算恢复了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段起伏不平的路面后,便开始瞧见箬冠道士居住的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帐篷前有人练武,有人盘膝静坐,瞧见我们后,半张脸的神色均有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部分是谨慎,另一部分,却眼中带着和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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