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们并没有直接说女活佛出事,显然他们不确定是我,只是在试探。
“山崩之事,和蒋先生无关。”白廉贞面不改色的回答。
“我需要单独问他。”才旦喇嘛又道。
“这并非是八宅一脉的待客之道,我说了,此事和蒋先生无关。”白廉贞的语气逐渐冷漠。
“如果才旦喇嘛有疑问,可随我一同进道观,寻诸位长老一起讲道理,如果才旦喇嘛不想我过去,那我便叫出其余长老,我们在这里讲道理。”
才旦喇嘛稍稍躬身,似是赔礼道歉一样,让开了路。
白廉贞的脸色好看了许多,他和我说道:“蒋先生,只是个误会,八宅一脉是讲理的,苦行僧同样讲理。”
我回应白廉贞一个笑容,又看向才旦喇嘛,因为他一直还是盯着我,我同样和才旦喇嘛笑了笑。
八宅一脉的道理,我太清楚不过了,就是比拳头。
白廉贞开口,就是要打,苦行僧也不可能和八宅一脉翻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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