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就出了山坳。
朝着右侧方向走,几分钟后,下了一个斜坡。
这里的白雪更为厚重,甚至还有一处地方是凸起的。
一个人影,从凸起的雪包里头爬了出来,不正是郭得水吗?
郭得水满脸发白,只有鼻子,耳朵是通红的,他不停地搓手,牙关都在打颤。
我眼中顿时惊喜。
匆匆走到郭得水面前,我一把将栗木棍塞进了郭得水手中。
郭得水身体一颤,紧紧握着棍身,脸色上终于有了一抹红润。
“蒋,蒋先生……”郭得水哆嗦了一声,他有种快潸然泪下的感觉。
“差点儿……冻死了,还好你们出来了……”
“我还以为,你们被度化了……”郭得水的声音从哆嗦,又成了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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