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仙桃,是想凭借戴家这件事情,琢磨一下,是否有起卦的契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迁坟的山头已经找到了,对于我阴阳术本身,却并没有什么收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蒋先生,我脸上怎么了?”戴卢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”我拍了拍戴卢的肩膀,说:“风水有了,自身也需要警惕,以前那些腌臜事儿,就不要做了,不然的话,就算是大风水守着你戴家,这枝叶也很难散出去,懂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戴卢一瞬间脸色都涨红了不少,显得格外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戴荃也瞪了戴卢一眼,低声说:“蒋先生话都放出来了,今儿我也给你敲响一个警钟,你再敢做让人去打胎的事儿,我把你头都打下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然,戴卢一声都不敢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再多说这件事儿,示意戴卢父子跟我上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足足在山上走了一夜,又走了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中途渴了,就在山上饮水,饿了,就找野果子,或者让灰太爷活动筋骨,弄来只野鸡野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半天,我们共走了三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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