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对啊,它都知道拿头撞钟的行为很虎,我杵单阆一棍子,怕是他没倒下,我就当场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,灰太爷非但没有噎住,又是一声吱吱,只有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再吭声了,对于灰太爷的嘴碎子,外加不服输,我只能是甘拜下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水流声变大了许多,我其实一直循着那条水流在往山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我走到了水流的源头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有一个极为潮湿,矮小的山洞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洞没有干燥的地面,里头只有水,而我所见的水流,就是从这里溢出去的,月光一部分照射进了洞内的水上,水面显得极为静谧,没有丝毫波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喃喃道:“石为骨,土为肉,水为血脉,草木为皮毛,老熊岭骨不外露,血也不外露,先前的水流并不是走于溪流河床之上,我就判断,肯定是某处暗流淌出的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上老熊岭的时候,我就分析过老熊岭的风水,这番话的一部分,我和常金还有柳絮儿他们都说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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