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灰太爷遇到什么事情,都是一副它灰太爷当打之年,无所畏惧的模样。这一次催着我逃命,却丝毫都没有自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呼吸数次,我蹭掉手脚上的血迹,再顺着岩壁往下爬去,我很小心,并没有让血留下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肩头和腰间的伤势,又开始淌血了,疮药直接被血冲成了块状,剥落了下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悬崖到了底部,这里并非是老熊岭的山脚,只不过是山腰下侧,和山脚还有相当一截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晕厥的感觉一阵阵袭来,我强撑着又走了一段路,斜靠在一棵粗大的树旁,实在是撑不住了,又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身上找出来了几样东西,一个小小的针带,一卷很细的麻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取出来最细一根针,穿过麻线,我强忍着剧痛,开始缝合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得不让我怀念起了白仙娘娘……要是有它在,我伤口肯定愈合得更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我身上这套家伙事儿是给尸体用的,弄在自己身上,初步缝合伤口时,免不了又造成了对皮肉的二次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费了二十来分钟,我才将豁开的伤口初步缝合,再用上止血的疮药粉,总算没有继续流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吱吱。”灰太爷又叫了一声,它让我找个地方藏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藏身?”我喘息了一声,说:“灰太爷你是不是弄错了,你刚才不让我快点走吗?藏在老熊岭,等单阆把我拿去喂白眼狼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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