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灼烫袭来,我忽而清醒了不少。
血,一直在流淌,我能够感觉到微弱的流动,即便是比之前减缓了,但一直没停下。
不过吃了那颗药丸后,我非但不晕厥,甚至还觉得精力恢复了不少。
白树封不再看我,而是低头看着木桶中的水。
下一刻,我就瞧见白树封摸出来了许多瓷瓶,每一瓶,他都倒出来或是粉末,或是药丸,将其先后投入木桶中。
除了冒出滋滋白烟,药物瞬间被血水同化,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最开始,白树封半张脸是笃定的。
时间愈来愈久,白树封的脸色开始变了,平静笃定的脸,逐渐变得惊诧。
期间,我又一次有种昏厥感。
白树封再给我喂了一枚那种药。
我精神恢复之余,白树封从大殿的角落处挪来了一张长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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