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丁易阆当时还是活尸,凶的已经没边儿……
那骨头架子,就是让我做噩梦,又被箍着差点儿断气的元凶?!
想清楚这一切,我四肢都冷飕飕的,觉得后怕无比。
“蒋先生,你怎么了?”陈卜礼不自然的喊我。
我回过神来,重重的吐了口浊气。
“是那个老王八!”我一字一句,低哑的说道:“丁易阆的骨架子,还真的是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”
“丁易阆?丁家的家主?”陈卜礼心惊的说:“他不是被……”
我将自己留下的这尾巴和陈卜礼解释了一遍,陈卜礼这才恍然大悟。
他又看了一眼地基中的尸体,做了个请的动作,让我往旁边儿去。
我没多问,跟着陈卜礼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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