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根棍子,和你之前的不一样,是它的特殊,让你用出来先前那种术法,还是你领悟到了十观相术的绝学?”金尺大师忽而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白了他一眼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怎么,我师父疼我,给我换了一根儿,你不是说我拿着棍子像是神棍么?现在也喜欢上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拿回来玉尺,比试作罢,尺子给我,这棍子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尺大师笑了笑,他摇摇头:“蒋先生总喜欢玩笑话,比试还是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这话,其实是以退为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,金尺大师便不会打栗木棍的注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晃眼,又过了一下午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逐渐发黑,唐克再一次打过来电话,他说找到一处城中村,最近这几天,就是莫名其妙的断了水,居民天天投诉,相关部门一直找不到问题,那地方也如同我所说的一样,地面都干旱的龟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神一凛,直接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唐克和我说了地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叮嘱唐克,千万不要派遣人手过去了,这事儿交给我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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