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和金尺大师打斗的后遗症。
意识一直有撕裂一样的感觉,是用了定魂幡的反噬。
我沉沉的睡了一觉。
再等醒来,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脑袋稍微恢复了一些,没那么难受。
身上的疼痛也减弱了太多,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。
我又喊戴卢给我送一身干净衣服来,去洗了个澡,换下来身上染血的唐装。
说实在的,好久没穿正常衣物,我都觉得有些不习惯。
家伙事儿还是背在背上,我从房间出去,戴卢在一旁等。
他略显恭敬,请我去吃点儿早饭。
下楼,陈卜礼居然已经在桌旁了,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的吃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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