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只剩下一样兵器了,就是分尸刀。
我将分尸刀别在腰间,又拿出来透明玉瓶。
盯着在瓶子里漫无目的,不停扭头游动的金鱼,我有些颓然。
金鱼没有确切的方向感,就是对生气不敏锐,我想借它找到蒋淑兰的想法被打消。
将透明玉瓶收起来,我又通过缝隙,抬头看天。
村内无山,夜空虽黑,但却瞧不见星光,那就只剩下基础的八卦能用……
我觉得曾祖是做了防备的。
他甚至杜绝了一些阴阳先生在村内利用常规的阴阳术。
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!怎么遮了这进库村的天?
无法取巧,我就只能去破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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