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受伤太严重了,一时半会儿,忘了相术内容。”我哑声说。
金尺大师笑容变得凝滞,他又要举起分尸刀。
我脸色一变,死死盯着他,说:“你还怕我跑了?你看我这样子,都快被你给干掉了,我跑得掉吗?”
金尺大师放下分尸刀,阿弥陀佛了一声,说:“蒋先生误会老僧了,老僧不会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你要休息多久都可以。”
他居然将分尸刀推到了我身前,又走到堂屋里头,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,闭目养神。
我喘了口粗气,没去捡分尸刀,而是进了水池里头,将栗木棍捡了起来。
怪异的事情发生了,我触碰到栗木棍的时候,那股生气流淌的感觉变得更重,手指头的流血减少了。
金尺大师还是闭着眼,没发觉这个细节。
我走到水池子边缘,上了岸,生气流淌的感觉稍稍减弱了一点点,可大致上还没有消失。
栗木棍上冒出了一点点嫩芽。
这里的生气太浓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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