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杀人,回头,我让他跪下,磕头给你道歉。”我又说了一句话。
蒋淑兰脚步蹒跚了一下,忽然坐在路边,头埋在双膝之中,啜泣起来。
这更让我举手无措了。
刺目的阳光挥洒而下,晒得眼睛刺痛。
我又不好去打断蒋淑兰。
将铜珠收起来后,我在原地来回踱步了半晌。
进库村外头还是鬼气森森的,没什么人走动,更没有车。
我给戴卢打了个电话,喊他弄辆车来接我。
戴卢显得很惊喜,问我在仙桃待几他和他爸差不多商量好了,戴家能迁坟了。
我长吁一口气,和戴卢直说了,我只是临时来了一趟仙桃,事情已经办完了,还得离开,迁坟的事情就只能下次了。
戴卢语气倒没有失望,说他明白了,这就来接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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