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陈卜礼张了张口,欲言又止。
他的反应,瞬间让我不自然起来。
白廉贞走至近前,他语气更重:“陈卜礼,问你话,为何支支吾吾?”
陈卜礼额头上冒了汗,眼中又是犹豫。
我同样急不可耐了。
金尺大师却恰好又将我打断。
“阿弥陀佛,几位长老,真是你们对付的迷失者吗?”
“和尚,你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话音由远及近,白穿山和白天盘同时到了我们旁边。
其余那些箬冠道士已经分散,去收敛白峪等人的遗骨,并且将白分金平放在地上,有人守着。
“老僧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问一问。”金尺大师说。
白廉贞冷哼了一声,他又质问的看向陈卜礼。
陈卜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才不自然的说:“廖先生,和我们分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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