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生气很重,会修补在穴眼中的尸,同样也会修补本身就阴阳平衡的大符。
先前帝王活尸更凶,生气就要进入帝王活尸内。
我用通窍分金尺将其镇住,那生气便源源不断的给了布衣盘。
这样一来,我不但完成了镇尸,更用布衣盘截断了帝王活尸大部分的生气,就算经历十年二十年,它吸不到生气,无法变得更强,更不可能挣脱开通窍分金尺和布衣盘了。
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我后退了数步,稍稍远离了帝王活尸。
廖呈说的果然没错,关键时刻,舍弃布衣盘能救命,只不过,这一次救的不是我自己的命,是白廉贞的,并且我舍弃的不只是布衣盘,还有通窍分金尺……
“好了,秘法省了,你不用死了。”我扭头看了一眼白廉贞。
白廉贞和我对视,眼中的复杂更多,冲着我深深鞠了一躬,哑声说:“多谢。”
我摆摆手,没有惺惺作态,走到了白节气等人近前。
白节气和白天盘同样对我鞠躬道谢,那些箬冠道士自不用再提,全部行了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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