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个箬冠道士,齐齐冲着白廉贞单膝下跪,话音的悲哀更重:“送!五长老!”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我隐隐听到了石门之外传来悲愤的话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恭送五长老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股子悲意,让我心里头压着一块石头似的,不怎么得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暂时镇尸,用龟息之法保命,等我们出去找到师祖了,我求他下来一趟,暂时让你们五长老拖一拖时间,不至于视死如归,我蒋红河说到做到。”我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十二个箬冠道士,连带着白节气,白天盘,十四双眼珠子都盯着我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节气摇了摇头,说:“只有观主的实力,才可以放了心脉血后,勉强以龟息之法保命,其余人,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用了秘法,便是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节气这话,听起来语气很轻,可实际上却很重,重的像是一个秤砣,吊着我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廉贞稍稍仰头,他似是看了看这墓室的穹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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